圣子【二】(3)

“说了，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可是被枪打了都不死的兵啊！”
“就是放心不下……”
“害，这点小事，先睡吧，明天还要给孙女做早餐呢。”
“好啊。”
第二天一早，老杨就从床上爬起来，听玥玥说，今天是儿子回来的日子，老杨为此激动的连做出的饭菜都比平时香不少，看着吃完早饭满足的孙女离去，老杨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只是昨天脱臼的手，今天有点肿了。
老杨满足的从客厅回到儿子房间，老伴还在睡觉，老杨便做到床边。
“老婆子啊，我告诉你，今天我给玥玥做的菜可香啦~”
老伴听到老杨的话，也睁开眼睛。
“瞧把你嘚瑟的。”
“嘿嘿，可不得嘚瑟吗？我告诉你啊，咱玥玥今天看上去可高兴了，连她都夸我做的好吃呢，哈哈哈，咱孙女真是可爱啊。”老杨说到这，嘴角的笑再也藏不住了，“今天儿子就回家了，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讲讲，像这种媳妇就赶紧离婚，我当初啊就不该让他和那女人结婚，不过啊，你说这张瑜一开始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老伴没有回应，老杨心里突然有些不对劲。
“老婆子……老婆子？”

老杨伸出手，试图摇醒老伴，可是手刚放上去的那一瞬间，一股凉意穿上手心。
老伴死了。
二、
当杨树华急匆匆赶到家时，迎接他的只有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母亲的脸的父亲。
“爸？”
老杨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呆呆的移过头，僵硬的笑了笑，又转头继续看着老伴。
“爸……怎么了？”
杨树华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老杨依旧呆呆的看着老伴。
“爸？”杨树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慢慢走到窗前，看向母亲。
老人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闭着眼睛，嘴巴因为脱力张开，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剩下的几颗牙齿。
“死了……”
老杨告诉儿子在他出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杨树华得知了父亲受到这种委屈，便准备出去找张瑜，在他转身的时候，老杨握住了他的手腕。
杨树华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回过头准备问的时候，却看到父亲咬着嘴角。
“去接玥玥吧……”
“……………………”
“……好”
儿子离开后，房子里又只剩下老杨一个活人。
老杨走回儿子房间，看着老伴。
“你说你……怎么就走的这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