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霸王枪，不霸王戟

指导完发展之后，陈亮开始学习古代的文字和经典，陈亮感觉无比烦躁，看文言文对陈亮来说很累，陈亮看了3个月的春秋，没看懂多少，陈亮看春秋的注解，注解也看不懂，但是对于有一点倒是理解了。陈亮明白了关羽怎么会只读一本左氏春秋读那么久，左传大概有20万字，还是文言文，仔细考究起来肯定很费力，如果白天要工作只是晚上抽空读书，那研究几十年也有可能。陈亮心想：古人也觉得文言文太难了，强如刘秀在太学读《尚书》也就略通大义，于是很多人要给前人的作品加注解，但是古人给前人经典加的注释也很难理解，后来人又可以给注释加注，陈亮觉得未来又可以给注释的注释加注释，不断套娃。这简直离谱，等到造纸术普及和印刷术出来了一定要推广白话文。如果说以前写字要在竹简上用刀刻字，不得不用文言文减少工作量，那么有了可以广泛推广的造纸术和大规模的印刷术，陈亮觉得文言文就可以准备消失了。
至于历史上宋朝之后为什么文言文没有消失，陈亮没想过这个问题。
习武一年的陈羽回家，陈亮也见到了三兄回来，出门见一下，三兄才不到8岁，就敢于离开家去习武，陈亮认为三兄如此热衷于练武，但是自己三兄在历史上却没有名气，大概率也是活不长。陈羽见到陈亮也十分惊讶，早就听说自己弟弟聪慧异常，也想见见，才一岁就拿着一本春秋，一看就有两下子。陈亮好奇孙坚会教什么，陈羽回答不过是一些扎马步和韧带伸展之类的基本功，孙家的祖传功法都是要10岁以上才能修炼。陈亮觉得陈羽应该没有机会学习孙坚的祖传武功了，2年后孙坚就要去中原参加平定黄巾之乱，然后去西北参加平定羌族叛乱，接着去长沙平定区星叛乱，后来就是参加董卓讨伐战，最后就死在讨伐刘表的过程中。陈羽看到陈亮遗憾的表情安慰道：“没关系的，当年我捡回一把古枪，就没想学孙家祖传的刀法，学好基本功就够了，今年我回来想带着枪去让文台叔叔指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