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记录】地下迷宫——神悠与子（始）(2)

然后，他指了指身后的门口：“那边是浴室，里面已经准备好换洗衣物了，先将你这一身脏污狼藉清理一下吧。”
只是，悠没有动。
“放心，门后没有陷阱，也不会突然把你传到另外一个地方。”
悠看向神表面上人畜无害的脸，叹气道：“你是不是故意设计那些门给我的？”
“等你洗浴之后，我再为你解答。”
“唉......”
正如神所说，约莫五分钟后，焕然一新的悠从浴室里走出，颈上挂着纯白毛巾的他一换之前的邋遢模样，只是没有擦干头发，头发上汇聚的水顺着刘海往地上滴。
“茶温尚可，请坐。”
刚洗浴完的悠觉得有些口渴，便将摆在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穿过那些门会到另外一个地方？”
“因为是过去的幻想与记忆。”
“幻想？记忆？谁的？”
“可能出现的，已经发生的，所有接触过的。”
“第二个问题，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是现实还是梦境？”
“既不是现实也不是梦境，更像是两者之间尚未被科学认证的一介神经层面吧。”

神为悠重新续上一杯茶，从容地回答着问题。
悠将视线转向周围，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所以我是在做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对吧？”
神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右摆动。
“这个不对，因为这里可是你创造出来的。”
神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俯视着悠：“这个空间由你而造，而我存在于此。”
悠无视掉对方中二一般的发言，脑海里试图将这一切联系起来。
「没错，思考吧，抛弃杂念去思考！然后......」
神坐回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轻笑着说：“你想问的东西就只有这些吗？”
“当然不止这些！”悠挠了挠头，也许是用力过度，抓下来了几根头发。
他想问的问题还有很多。
“第三个问题，我遇到的那些人和怪物，会不会留下我的记忆？”
“有的会，有的不会。”
“为什么？”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虚幻般的亡人托梦，也有科幻般的量子力学。”
得知了回答的悠面露难色，对方明显不想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神眯起眼，低头看着空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