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师·序章(3)

两人都摆好了架势，集中精神，仿佛时间的流逝也随之变慢了。这架势，很像某洋馆里的一位女仆呢。
随后，两人以肉眼不可明见的速度，无差别地对自身周围进行斩切，毫无间隙可寻。在飞扬的烟尘中，只能望见两个互相交锋的黑影和不间断的剑影火花，除此之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耳边的刀剑相交之声也从未停止，无法得知两人交手的顺与逆。
但是集中力无法保持太久。很快，交手的速度慢了下来，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烟尘逐渐消散。
烟尘散去，妖忌的剑断成了两截，他没有挫败感，反倒有一种极为强烈的自豪感，他很高兴，孙女终于超过他了，自己终于能将一切托付给她了；他也很失落，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不得不离开他的主人，离开这居住了300年的庭院。
“你赢了，妖梦，我很意外，你看似胡乱挥砍的招式，竟然毫无破绽，看来，你是真的从未疏于修行。那么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有缘再会吧。”
“您要去哪?”
“哪都去。”
“.......是吗?”
“是。”
“.......”
“我和那个隙间妖怪说好了，你可以随时去找她。以前你经常问我幻想乡的历史和住人们的故事，现在，你有资格去亲身了解了。我就能为你做这些了，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