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 序(2)

“西瓜味的？”男人开口，打破了沉默，可能是刚念完经的缘故，声音很厚重。 
女人头点了一下：“闻出来的？”声春很清悦，就着她的容貌，如二十岁的花季少女．
“猜的”男人答到，“毕竟你都吃了十几年了，也不换换因口味。” 
“我可不像你，上次你不是还在一个教堂里吗？下次是不是该去请真寺？或是道观？” 
“清真寺已经去过了，只是似乎不管是哪里的主，都不打算接纳我啊……”男人顿了顿，“不过，和你的习惯一样不变的还有很多啊，比如……”男人似乎打谅着女人。
女人眉间一挑，从内袋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泪的枪口直指男人，一道闪电游过，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沙鹰啊，是把好枪！”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打乱我的什划？”
“事先声明，我可没有，而且我自己的计划也被打乱了，我会做于己不利的事吗？” 
“于你有没有利只有你自己请楚，而且，”女人上前一步，“知果不是你在背后提示，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这是无可避免的，有些事情是必须去面对的，否则，又怎会有进步？” 

“哦？那你的打算呢？到最后满盘皆输吗？”
“未到最后，谁输谁赢都是来知的，而且，”男人将头抬高，显得极有自信，“我终将为胜者。”
“是嘛……”女人扣动了扳机，枪声如雷暴，男人向后扑去，倒在坐垫上，面具四碎一地，“而我现在，只想我赢！” 
女人把枪收回，去香台拿了伞和袜子，将袜子随意卷了卷，走到大门，又看了一眼身后躺着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戏精的习惯，不也是没变吗。”
说罢，便跨出门去，头也不回。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寺中，又响起木鱼声，在空中回旋，这声音中，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手多了些什么。
雨，还在下着，似要冲洗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