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卷]那年那月那花开(6)
第二次见到壳,是在一个酒局上,那天经纪人带着他来跟制片方争取一个角色,说白了,就是来陪酒,来的也不止他一个,是部大制作,连一些小有名气的艺人都来了,乌烟瘴气地聚在包厢里,吵吵嚷嚷的闹得卷有些头疼,那油腻的秃头大叔还一个劲拉着他喝酒,明明说喝三杯这个角色就给他,可卷都喝了快30杯了,只换来那油腻的肥猪手往自己腰上搭。
卷怒气上来了,不管不顾就想甩手走人,结果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里,他晃了晃脑袋抬头去看,看到壳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他被壳摔在酒店的床上,任他怎么捶打那人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扯他的衣服,咬他,狠狠顶撞着他,他双腿都在颤,又哭又叫,直到没了力气,带着哭腔喊了一句“阿壳”,那人才突然温柔下来。
壳说,你以后想要,可以跟我说,用你身体来换。
那晚之后,卷得到了那部剧的男一号,也成了壳总公开包养的情人。
壳经常来他这,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清晨,甚至卷收工回来的时候壳已经在了,每次来都要做,沙发,客厅,厨房,浴室,阳台,卧室,有时候卷刚进门就被顶在门上,外套都没脱就抽掉了皮带,但壳从来不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