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救赎 1 [十飒](2)

十莫名就收回腿，大步往巷子里走。
“干什么。”
十走到那群人身后，发出低沉的声音。
那群年轻人也只是小混子，看到十身上的国军的制服，立刻吓得逃跑了。
只留下那个被打得嘴角渗血的小人，和看起来颇为凶狠的军官。
小人似乎也被他的气场吓到了。
十眯着眼，打量他。
少年的头发长的足以盖住眼睛，有些乱蓬蓬的，五官精致得宛如漫画里的人物，一颦一蹙宛如勾人的小狐狸，他穿着的灰色衣服看起来有些邋遢，并不是很保暖，把他那皮肤衬得过于苍白。
十伸出手把他扶起来。
“谢谢……”
心里一惊，十眼角带了笑意——倒没想到声音也如此动听。
少年抬眼看他，这位站在他面前的短发军官很是俊俏。
十微微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沉默了一会。
“这么晚不回去，你家人会担心。”
少年似乎愣了一下，低头应了一句。
“好，谢谢。”
十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留下单薄的少年。
他望着军官离开的背影，慢慢转身走向巷子的深处。

……
十回到他那空荡荡的公寓，看着摆在客厅的钢琴，十猛地吸了口烟。
他盯着自己手指上的茧看了一会，轻声笑了笑。
自从从军校毕业到国军，从事审讯杀人的工作，他便觉得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不配弹琴了。
回忆起以前的事，十心里的烦躁慢慢被放大，最后又砸了几个杯子，一晚未眠。
隔天清晨。
十理了理制服，出门上班。
路过那个巷子，十莫名期待的往里面望了望，什么都没有。
大早上这条路依然人很少，不过有几辆车经过，和寥寥几个到公园晨跑的人。
十随便往远处一望，便看到那个少年坐在不远处的地上。他看起来脸色很差，苍白的如同死人。
十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才发现少年似乎有点晕了过去。
“喂……低血糖吗？”十蹲下，拍了拍他的脸。
见他没什么反应，十莫名有些紧张，一下把他抱起来，直奔不远处的诊所。
十把小人轻轻放在床上，让出路让医生看。
“低血糖，吊瓶葡萄糖就没事了，可能没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