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严浩翔/宋亚轩/张真源/丁程鑫 ‖ 万般(3)

“烫到了。”
“是在做饭吗？”
“抽烟。”
你脑子里闪过那么几秒的谨言，接着好像被什么狠狠浇了一头，浇得你连撒谎的劲都没了。
随便吧，言已至此。说得矫情一点，马嘉祺前几年喜欢的那个好女孩早就再你妈的见了。
“能见一面吗？”
“不能。”你话没完，“你不唱歌吗，我怕我烟瘾犯了，熏到你。不是说二手烟对嗓子坏处特别大嘛。”
耳听着对方顿了顿，而后吐词，声音干净得挠你心。
“不打紧。”
对方也撂了半截话，沉沉道。
“我想见见你。”
刚想笑他怕了，又觉得他蠢得不知好歹，又有多少匀给了居高临下的快感，皆不知味。你扯了一声笑，却不知道在笑谁。
“你那套行头叫什么，”大概是想把自得意满装得满当，你歪着脑袋晃了晃，像是全然不在意，“公司啊经纪人什么的，不会说——”

你看见了，马嘉祺站在落地窗外。
商街人来人往，一个定点伫在咖啡厅外，像是执意要和谓之现象的东西对着干。
你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撒谎，落在马嘉祺眼里也不必过于难堪。只是你无论是短暂或是长久地被他凝望，总觉得自己会被看穿。
但是现在，此类的意味则没那么让你心惊了。不知道是距离作祟，还是对方浅了力度，抑或是你日久麻痹，不得而知。
总归，你望着他，像是深吸了一口救命的氧气，像是从酒罐子里探头，淋到了雨。
你忘了电话还没挂，传入耳蜗的轻笑惊醒了你。
“说出来很好笑。但六斤一直在等你回家…每次进门，他都会朝我身后多看两眼…现在说这些，很没必要，是不是……”
你没吭声。看着窗外的人像被按了加速键，都跑动起来。
电话里的声音被暗暗戳上了机械感，却极为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