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她一笑，准没好事”(4)

「嵯峨，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吗？」
坐在草垫上的云游僧放下合十的双手，缓缓抬起自己的头，看了一眼疑惑的两人，才张开嘴巴。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因果相招，法尔必然。施主所恼之物在外不在内，故必先求乎其源，而非执迷自心。」
她说了这样一大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阿米娅……这个新来的在说什么啊？卡夫卡有点被绕晕了……」
「炎国古语我也没有学太精，大概就是说你那诡异的笑容是有人操控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卡夫卡自己想笑就笑，想干好事就干好事，想干坏事也不难。也许有人能看穿意图，但控制卡夫卡的思念……应该不可能吧？」
卡夫卡感觉有些眩晕，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转头对嵯峨说：
「和尚！你能说明白一些吗？或者直接说我该怎么做？」
「说法者，无可说，是名说法。佛陀四十九年不说一字，法道要靠施主自己去悟。」
「唔唔唔……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卡夫卡不喜欢动脑子，『悟』可以说是他最讨厌的一个词。阿米娅看到她的样子，只好凑到嵯峨的耳旁，说了点啥。

「额……不过虽无可说其法，但可明其业。也就是说——」
「说？」
「你带个面具别人不就看不到你脸上是个啥了吗。」
「哦！对耶！谢谢大师！」
卡夫卡得了路子，马上开心的跑出去了，把两人落在房间里。
「那个……施主刚刚说的，今日午餐素食C套餐——没错吧？」
「你想的话还可以加一根油条。」
「不，小僧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嘶溜。」
嵯峨拿纸巾擦了擦脸，就又低下头开始冥想去了。
只是什么样的冥想会流口水啊。
卡夫卡将办公室的门推开，博士就坐在办公桌旁。他抬起头来，卡夫卡所看到的长相还是那样熟悉，只是这样她心里就有种冲动，想要做些什么。
不过她只是静静地把门又关上了，也许是某一种觉悟，拿着礼物盒的手又撺紧了些。
「额……卡夫卡？卡夫卡干员是吧？」
「怎么了博士？连卡夫卡——这么独特的卡夫卡都认不出来了？」
「确实独特……你是参与什么奇怪的宗教仪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