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星光（上）择祀(3)

澪走出病房，结果转角遇到爱。和绫晓打了个照面，澪一脸慌张和绫晓问好。看到绫晓没有回应自己的问好，澪也明白绫晓看到自己带小明看列克星敦的事。
“那个绫晓，责任都在我，是我带着小明乱……”
绫晓伸手打住澪要说的“不用说了……我知道……”
“真的是我……”
“你们没有错。但是澪，我希望你之后可以不要带小明去看列克星敦……”
“唉？”
绫晓的眼神变得坚定看着澪“可以吗。”。
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要求的声音，不明所以的澪只好吱声答应。
云端逐渐消散与天际，天边也淡出一抹霞红，波澜荡漾涟漪牵扯着天际彼端初露头角的昏黄，夜幕即将拉开帷幕，最后的黄昏弥留着一天最后的光辉。绫晓转身上楼，在拐角楼梯口的阴影处，阳光没有照到暗处。
“对不起……错的人……是我……”
来到三楼，没有给绫晓喘息的时间，一拨人匆忙的身姿就夺走了绫晓的注意力。
“器官衰竭！供氧不足！呼吸机先用上！马上就到手术室了！”女灶神追在边上指挥着。轮子轱辘转轴的声音充满整个昏暗的走廊。

绫晓追了半步就停了下来，看着列克星敦被推进尽头的急救室内。
“你是因为这个吗？”一身漆黑的澪早已和黑暗融为一体，冷不丁一句话吓得绫晓一颤。
“我还要处理文件，先走了。”
绫晓没有回答澪的问题。
男人径直跑回自己的办公室，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室厅中，洁白的月光一点点洒在着黑漆漆的空间中，黑暗的中最显眼莫过于绫晓苍白的头发和猩红的眼睛。
绫晓回忆着女灶神对自己所说的一切。
“魔方受创……我们技术是无法治愈的……”
“……”
“我们维持现状已经十分艰难……”
“……”
“她苏醒的可能几乎为零……”
“……”
“新指挥官又会怎么处理？”
“……”
选择，赤裸裸的选择摆在绫晓面前。抛弃她，换取新的她来代替？还是保护着她？耗尽所有，然后战区解散。一个生命与众多生命的选择，当衡量的天平两端都是生命之时。又该如何选择。
“不对……”绫晓双手抱紧，看向抽屉，才发现自己忘记锁抽屉。翻找文件，结果发现发现文件不见了。惊慌的绫晓又翻找抽屉依然没找到，本来以为是太黑没看到，但是绫晓对自己的夜视力绝对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