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55） 军火管制（4）(2)

呵，借口，世界撕破当前虚假的繁荣也只需要一个借口，无数人正在付出的努力同样是为了一个借口。
“你是怎么接受的？”离开安全屋，BENNY问道。
“顶着‘猎犬’的身份活下去吗？”尤里向BENNY发送同步链接。
“而且你心甘情愿。”
“是什么身份有关系吗？你我都是数据，人类说什么，我们就是什么。”尤里笑了笑，“而且，我们这样的东西，不论是人类还是人形，都很难认同吧。我明白，你现在刚刚认清自我，很混乱？”
“我不理解。”BENNY建立同步，收到的有来自尤里的不逊于灰熊的视觉同步讯号，眼前的景象即使收起夜视仪也是一片荧绿色，用人类的视角去理解，大概就是将头插进了一台开启夜间摄影模式的摄影机。同样接入的还有忤逆小队的信号，但不知为何这个方便彼此照应的行为在BENNY看来有些古怪，特别是在未接战情况下，AK12就带着AN94无遮无拦地撞进他们的通讯频道，然后一言不发。
“没必要理解啊。你很特殊，我和列夫都完整记录了原主的记忆，而你的记忆系统在那场战斗中受损，所以你并不像我们一样经历他们的故事，也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与羁绊。”尤里假装不知道忤逆的接入，而BENNY则是完全没有理会的心思了。

“那又如何？即使有他人的记忆，你也知道自己不是。”
“我确实不是尤里，你也不是维克多。可我知道他们的的情谊，既然救不了他们的命，就将这份情传递下去，不然当初我就不会把你从河里拉上来。”尤里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抓住BENNY，直视他的双眼，一种无以言表的却绝不属于‘尤里’这个个体的哀伤淡淡地弥漫在微寒的空气中，虽然他很平静。
“其他人呢？”BENNY联想到之前的梦境，或者说，那就是记忆。
“如你所知，在同军方的战斗中阵亡。”尤里用抓着BENNY的手将他推向一边，继续迈步前进，“我们都不会强求你活成‘维克多’，你也不必纠结，‘夜魔’已经不复存在，多余的行为没有意义。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以‘BENNY’的身份所获得的一切，终将化为乌有，甚至不需要你暴露出自己是个改造人的心智。”
“专注于任务吧。”尤里迈出两步后缓缓开口
BENNY跟上尤里，两人停止交流，话说到现在的地步足矣。维克多心情不好，当他察觉到BENNY在看他时毫不吝惜地放出杀气。BENNY也能多少体会些，毕竟兄弟十二人，真的只剩自己，还活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