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八、阿尔法(2)

“骑士之间的对决吗……似乎是这个人的支持者最多呢。”塔露拉指向一个簇拥人群最多的团体。
“嗯……耀骑士，马嘉烈•临光。她的实力很强，是一直以来夺冠的热门。”科西切说，“但我们来到这不是为了看一场骑士决斗。”科西切把目光瞟向左方，有个戴着帽子的人察觉了目光，低低头，退进一条小巷里去了。科西切与塔露拉跟了过去。
“阿尔法。”科西切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摘下兜帽，回过头来：“大人。”科西切点点头。
“那个亚历克斯活下来了。”阿尔法说。
“好，知道了。你这么说的话，另一个你已经……”
阿尔法点点头。
“什么‘另一个你’？”塔露拉一头雾水。
“阿尔法的源石技艺很特殊，当他成为感染者时，身体就分成了两个。”科西切解释道。
“我只是来确认的，按计划行事？”阿尔法问。
“按计划进行。”科西切回答。
“好的。”阿尔法重新戴上兜帽，没入阴影中去了……
“你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塔露拉问。
“可能又多了一个……”
“什么？”塔露拉不解，但她也不指望从科西切身上得到答案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玛嘉烈•临光被查出为感染者，被取消比赛资格且驱逐出去。”
“喂喂，搞什么呢？临光怎么可能是感染者？之前那么多比赛都没事，就偏偏今天与左手骑士的比赛被发现了？”
“不知道，真不懂那些人怎么想的。一场比赛就没了。”
“门票呢？怎么办？”
……
玛嘉烈•临光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她要趁着这座城市的人都睡去时离开这里。
“耀骑士。”有人在叫她。
“谁？唔……阿尔法骑士吗？”临光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来者。
“不了，我早已经不是骑士了。你也不是了。”阿尔法说。
“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你当初的境遇与我很像，阿尔法。在比赛之前被发现是感染者。”
“无所谓吧。我也没有真正离开这个地方。被驱逐后，我干了很多事。也在无胄盟里干过。” 
“无胄盟……你是来杀我的？”临光举起了战锤。
“不是，无胄盟我也很早就退出了。我只是在帮一位大人物办事。说到底，我一直都逃不了当工具的命运……”
“不要说如此的丧气话！阿尔法，如果你还有骑士的崇高精神，只需要为你所理想的付出行动就是了。”
“不。我这种出身的，哪里有如此的品质呢？刚初出茅庐，为了生存，只能在那些赞助的大企业中谋生，事事都得看别人的脸色。我不是你啊，临光。我比你了解更多的真实。我现在干的，是为了感染者而战的。虽然我也并不相信这个理由。但我觉得，我活下去，起码还有点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