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系列】自画像游戏(4)

紫色头发的女孩挽起头发，背影婀娜，他没有看到最后一节台阶，往前一扑贴住了她的后背，女孩本能地扶住墙壁，轮廓分明的锁骨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沉重的呼吸仿佛绒毛落在少女的手心，静谧却蠢蠢欲动，长满老茧的手却十分灵活的在她腰间盘桓，不断冲撞着最后的防线。
叶炽枫摘下恶鬼面具，冷冷地看着他和女孩，那眼神好像恨不得要吃人。
女孩注意到老板不同寻常的举动，赶紧挣脱了摩挲着自己的那双手，上前打开了那扇不起眼的木门。
白琥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惊诧随着门关闭的上锁声缓缓消失，他几乎就要看到里面了，但碍于光线太暗，他只好收回视线。
过了半天门里没有任何动静，不一会儿，叶炽枫手里似乎攥着什么，脸色很难看。
木屐的声音再次消失在二楼的卧室里，女孩拿起一支铅笔在白琥面前挥了挥。
“还不晓得算得哪门子账嘞！”
靠在帘子门框上的男人叼着一个烟斗没好气地说到，满脸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河豚。

白琥托着手里刚装满的烟袋递给他，那个男人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斜着眼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他会去算账？”
“猜的……嘶，我咋看你这么面生，这小子准又不干人事儿了！”
白琥被他吐了一脸烟灰，呛得直咳嗽，不一会儿叶炽枫下楼，看到这个男人，神情紧张起来。
男人捏了捏白琥的肩膀，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他在低头咳嗽的时候突然发现，烟灰停在半空中，好像是被什么力量吸附住了，排成了一条完整的线。
他的目光顺着烟灰停留在楼梯后面，直觉告诉他那里面绝对有问题。
“老板，你放心，有我在那些闲杂人等不敢来捣乱！”
站在吧台里的女孩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皱着眉头犯难，她以为白琥没有领会男人的意思。
叶炽枫收起折扇点点头到后台去准备，白琥也走到女孩跟前使了个眼色，她突然感觉心里敞亮了许多。
傍晚，乌云遮住了月光，灯火摇曳在午夜的最后一场表演，从台词上判断大概是《浮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