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如影随形 （4）(4)

那些远处的少女们开始拉扯前面的人。而被拉住的那些人的胳膊，立刻便如手撕牛肉般被撕扯了下来，好像先前连接着它们的不是肌肉与骨头，而是藕丝。
鲜血顺着她们的胳膊滴落下来，在肮脏的地面上盛开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御坂美琴用颤抖的声音无力地说着，“快……快住手啊……”
她扭过头去想要逃跑，可转过头去，却正好看见了一张脸。
那张脸的半边已经没有了，鲜血还在顺着伤口往外涌。她甚至可以看见伤口中肌肉的纹路。
“姐姐大人……”那张脸凑了上来，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救救我，姐姐大人……”
“啊！”
她惨叫着，感觉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还是强忍住恐惧，立刻闭上眼扭过头，狠狠将那张脸打开了。
“不要……不要过来啊……”她惊恐地看着那个被她打倒的少女，连连后退。
周围躁动的少女们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个倒在地上的少女，捂着自己的半张脸，低头沉默不语。

“……姐姐大人……”她边揉着脸，边喃喃自语道，“姐姐大人……打了我……”
“……诶？”
御坂美琴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少女慢慢从地上爬起，那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姐姐大人……是讨厌我们了吗？”
“你……你在说什么……”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就连其他的少女也都开始重复起了这句话，边重复，边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之前明明说过……要保护我们的……”
“怎么办……该怎么办……”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她们重复着，重复着，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不是的，我没有讨厌你们！”御坂美琴急忙辩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但那些少女并没有理会她。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
“姐姐大人讨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