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尽宴》耗时一天琢磨修改出的自讽文章(3)

次日一早，两人边找肖欲的说法去做，挨家挨户的去通知，通知时母亲带着神气，昂扬的进去说话，而“雷震子”的神态却相反，甚至没了从前的的威风，路上撞见“佣人”连对视都不敢。似乎是知道的什么，忘却了什么，但又不能去说什么，稀里糊涂的跟在母亲后头，等到走时说句咒语，也不知道是念得什么，反正一家人一个不同的咒语，还让他们记住，若是第一遍没听清也没有第二遍，母亲便会洋气的说“这次改命不好说喽，除非到时候贡品多的能让雷神记住。”然后洋气的出来。
娘俩连着两天都这样度过，一天也能吃得四五顿饭。另一边肖欲也准备好了其“祭神”的场地——“向富河”的尽头，用绳子与烂布做了一个幕，幕后又画了几个圆，里头写的似是闪电的东西。

富贵摆在其面前昼夜也只是一瞬间的睁眼闭眼。
到了祭坛那天，不等邻家鸡鸣，这一家人便赶到了那里，发现大多人竟已经在幕前等着了，肖欲走上前去，与村民们搭话，让“雷震子”悄悄盘腿做到幕后。待天亮些，人到齐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肖欲先开幕的一角，让村民将贡品放到幕后，闭眼默念之前“雷震子”留下的咒语。然后他让“雷震子”把贡品都转移到提前准备好的地窖里。等完全处理后便使劲呐喊一声“啊”，村民们便都吓了一跳。肖欲接到这声通知，便与村民们说“好了，各位村民的心意雷神已经知道了，请相信我们的命运定会被雷神改掉的，然后各别人的贡品说不定雷神没有收，因他那夜托梦给我时说过，有的人就算去献贡品，也不会收，说那人没好命，是定数，没等他说是谁我便醒了。”说罢从幕后拿出提前准备的几个烂馒头与半袋发熏的大米。“看看这是谁的，自己拿回去吧，好好干活吧，这辈子就是这命了，改也没用”全村当然又是没人承认，毕竟是肖欲自己翻自己家箱子时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