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新与终焉之地（中）

7.
充斥着烟土味和廉价酒味的酒馆内，一个男子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对桌而坐。
两个人自进店只点了一杯朗姆酒，一杯苹果果汁和一份果酱馅饼。馅饼只切下了一小角没吃多少，果汁喝了半杯，酒只喝了一点点。
两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终于，少女先开口：“我说，你确定都准备好了吗？”
男子看向少女：“并没有多少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还是钱。”
少女撇撇嘴：“你能想明白就好。”
“吃点什么吧。”男子说。
于是两人点了肉，沙拉和面包，吃剩下的打包回去。
某处视野开阔的中高档餐厅内。
两个穿着西装的男子点了柳橙甜蛋糕、日式生鱼片、熟豌豆羹、煎培根配蛋黄酱以及炸鸡。穿白色西装的男子点了勃艮第红酒，穿灰色西装的男子点了波本酒。
穿白色西装的男子的头发是棕灰色的，他说：“我觉得对于扎克·尤素福博士和盖德·罗温森医生，我们最好做出不同的策略。”
穿灰色西装的男子的头发金色偏浅，他说：“戴夫，你说得对。罗温森医生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只要他还是‘自己人’，我们就绝对不能动他。至于尤素福博士，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