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组）永恒与须臾前的守望乡(5)

“少多嘴”永琳卖了个破绽，再次斩向黑影。
然后那宝剑再次化成粉尘。
“什么？”永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无形的力量扔到了墙上。“那结界？”
“我可不是什么意识体，我只不过是个过来劝告你的人，我记得你的师父曾经说过，要保护公主吧”黑影把自己的手上的剑丢给永琳。“还你的武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又知道什么？”永琳接过剑，继续向黑影冲去。
“我无所不知，我无所不能，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我即是一切，但又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无法做到，我不可理解，但又可以理解。”那黑影的声音变了，又变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剑继续应招。
“师匠……”辉夜的声音突然传来。永琳停住了，那黑影也没有继续攻击，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我到底还有多少东西不知道？您的师父？还有现在的月之都？”
“公主，这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事情。”永琳皱起眉头，严肃地说着。“那么说，你是神喽？”
“当然不是，你无法理解，也没有必要理解。”那黑影的声音渐渐回归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声音，继续说道。
“……师匠，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辉夜忧伤地看向永琳惊讶的眼睛，悲哀地说道。

“公主……”
“够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我只给你们一个建议，离开这里，灾难很快就要降临了，我说完了。”那黑影不耐烦了，渐渐消失在宫殿里。
“什么灾难？”永琳还没有说完，那黑影就消失了。这失去了光芒的城市里，安静的令人害怕。
“政变吗？”
“可恶，这家伙要是说的是真的话……”
“那我就会和妹红一样，对吧？”辉夜接了上去。
“你说永琳，从小你就告诉我地上人是肮脏的，充满污秽的，可是您从来没有告诉我污秽是什么，那时候您说我太小了，我无法理解。那么现在您能告诉我，污秽是什么吗？”
“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永琳愣了一下，继续严肃地说道。
“那么月球人和地上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无可奉告。”永琳这样说着，但她心里清楚，她自己都没有答案。
“对不起，我有点太任性了，实在是抱歉，我回去了”辉夜低着头，缓缓站起来，走向自己的卧室。
“月球已经不安全了，你务必要保护好公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即使用尽一切手法。”这是永琳的师傅临终前告诉她的话。
“必须要……离开吗？”永琳又想起了那黑影的话语，它说的一点也没错，月球已经不安全了，可是，该如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