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問情（106）：我的老天！黑璧終於自由了！（璧璧生賀）(5)

連城墨愣住了：「你都知道了？」
朱厚照也聽出門道了：「你是張皇后之子？」
兩人很有默契地停下了打鬥。
連城璧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卻也發現：「哥哥也知道此事？」
連城墨問：「是娘告訴你的？」
「也不算，哥哥失蹤時，娘幾度病危，她怕自己一病不起，便偷偷寫下遺書，和半顆玉璽放在一起，結果被我發現了。」
「所以早在我回莊之前，你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分了？」
「沒錯！」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說……」連城墨費盡心思，差點賠上性命也要瞞住弟弟的祕密，沒想到弟弟竟然早已知曉。

難怪他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跟皇帝對著幹，原來是仗著嫡皇子的身分，可憐他為弟弟操碎了心，卻原來都是多餘，他努力做的這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蠢愚、好可笑，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那些吃苦受罪的過往在他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太蠢了，連城墨，你簡直蠢透了！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哈哈哈哈……」
連城墨仰天大笑，都笑出了眼淚。
「墨兒！你怎麼了？」朱厚照急得要命，哪有心思管什麼張皇后之子了。
「哥哥！你怎麼了？別嚇我！」連城璧上前想抓住哥哥。
連城墨停下大笑時，臉上已布滿淚痕，他打掉兩人伸過來的手：「滾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