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的语气出奇地平静,道:“阿姐是阿姐,江家是江家。江府的荣辱,与我何干?”
听他这样说,江澄有些不悦,道:“若没有江府收容你,你哪会有今天?”
魏婴语带讥讽:“所以,我就该一直欠江家的?”
江澄正要开口,魏婴却道:“乡试前一晚,你潜进我的房间,偷了我的文章,用在科场之上。朝廷律例,科举舞弊者,斩。”江澄心头一凛,他原以为这件事情,无人知晓。
魏婴继续道:“你伙同金子勋他们开赌坊放贷,被户部明查后,你母亲用同一套说辞,逼着我保下你。”
“江氏跟随大皇子,贪污受贿几十万两白银。江家派人偷入户部销毁了账本,强迫我隐瞒此事。我说过,从今以后,再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