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同人】《炊金馔玉录》（九）(2)

凝光最近总是眉头紧锁，毕竟亲手沉掉的群玉阁亟待重建，需要的预算是个天文数字，而在此前“帝君遇刺”时，为了保证黄金屋的运转，使其看起来可以继续生产摩拉，当时凝光下血本投入大量摩拉。这些摩拉全部是凝光的私人财富，如今已无法取回，而现在凝光又有重建群玉阁的重大工程，她的资金流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不再像往常那般宽裕。
在这种节骨眼上，凝光又收到了一封令人头痛的情报：
“最近至东国的银行家们仗着愚人众的支持，已经挤进了璃月的金融市场，把璃月那些小钱庄，或者当铺的生意抢走。目前已经有好几家老字号宣告破产、挂牌转让，或将被愚人众收购。”
凝光对此早有预感。事实上，至东国的愚人众此前便在璃月城内蠢蠢欲动。他们仗着有至东国的外交豁免权，在璃月四处收集情报，干涉璃月商人的生意。如今，他们显然是要趁着璃月七星，尤其是凝光的实力受到重创，无暇顾及方方面面之时，趁火打劫，把至东国的资本打入了璃月，从而能够影响七星统治下的璃月稳定局势。
最麻烦的地方是，愚人众靠着至东国资本的支持，在符合璃月契约规范的前提下进行商业运作，这并没有违反璃月的律法，即便是千岩军也没有理由查封至东国的银行。虽然此前凝光早有部署，也凭借自己的资金，资助璃月的部分产业，以便阻挡至东国对于璃月的资本入侵。但现在不同往日，凝光的实力受创，对于愚人众来说，正是天赐良机，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这种做法，与其说是对凝光的报复，不如说是早就精心筹备的阳谋。

思考良久，凝光从书桌前站起身，忽觉得有些晕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按时用餐，仅靠喝茶提神。看来必须摄入一些热量，不然恐怕不妙。这般心想，她便扶着书桌，打算去厨房拿些点心。
未曾料到，凝光刚走了几步，便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变得昏沉无比，渐渐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去多久，凝光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中的金丝楠木坐塌上，身上盖着雪狐绒的白色薄毯，这是她平日小睡的用具。
“凝光大人，您醒了？”百晓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吃惊。
“我这是……”
“我们来送公文，看您晕倒了，便和百晓把您挪到榻上了。”百闻担心地望着凝光。
“多谢二位，我睡了多久？”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把您安置好不过一会儿，您就醒了。”
“原来如此，我没事了，你们先去忙吧。”
“是。”
百闻和百晓才刚退出书房，甘雨便推门进来。只见她端着一盘糯米与甜味蔬菜和果子制成的甜饭——璃月人称”四方和平“的美食。这盘甜饭仍然冒着热气，看起来刚完成不久，甘雨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案边的茶几上，随后认真地对凝光说，“大人处理工作的效率无人能及，令甘雨钦佩，只是百忙之中也不要忘记用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