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零碎之梦——真实的虚假记忆(4)

老爸嘴里说着什么“一切都办好了，给老爷子选了个好位置，对着的山上有个缺口，每天比别人家更早看见太阳。”
我什么都不知道。
爷爷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了，每天还要用一根塑料管子来吸走卡在喉咙里的痰。
2006年8月中旬某日夜里
爷爷离开了。
我在车上喝着酸奶，今天有很长很长的车队，一路上撒着黄黄的纸钱，妈妈以前和我说过这是给死人用的，不能踩，于是我跳着缝隙走在路上。
来到了一处很陌生的空地后，大家都停下了，姑姑一直在哭，爸爸扶着奶奶，表情有几分悲伤。
奶奶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眼球上充满了血丝。

我们在爷爷的灵堂前磕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哭，哭得很伤心。
2021年2月3日
“爷爷，马上过年了，我们来看看您！现在国家倡导文明祭祀扫墓，所以没有带纸钱烧，希望您能谅解。”
爷爷的墓碑前，我同父母二人正磕着头。
这是爸爸突然指着墓碑上的时间说着：“已经过去十五年了，好快呀。”
妈妈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可惜爸爸走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都是你和妹她们忙来忙去的。”
妈妈没有在当时没有在爷爷身边照顾过爷爷？我的记忆就像突然崩溃了一般，混乱了起来。
之后在回家的车上，我问道：“妈，爷爷当时住院的时候，你没有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