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Gaslighting》“壹壹你怎么舍得？”催眠|受害|恶向(8)

“你的神经高度紧张，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你不一定会记得很清楚，像是番茄酱或是停电。现在对于你来说——”浅褐色的瞳孔幽深地像一汪泉水，边伯贤抿唇，“你对苏聆摔下楼的死耿耿于怀，这件事情已经占据了你绝大部分的思维以至于你无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
“你只会记得——”
“你杀了苏聆。”
“而不会分出多一点精力来记得别的事情。”
江壹愣愣地望着他。
“文森教授跟我说你精神没有什么问题，你该相信他，他这是我们心理学的大前辈。”
“……嗯。”江壹到底还是没有其他话，只好点点头。
最后她还是没能在西苑玩了个尽兴，她被边伯贤带回家了。
因为她开始变得神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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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壹，你冷静点。”
边伯贤摁着她的肩膀，江壹才停下摇晃脑袋的动作，她呆滞地望着边伯贤的瞳孔，喏喏地回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好像哪里出了点问题。可是我不太清楚。伯贤……我到底怎么了，我好难受！”明明穿的还是宽松的圆领衫，可江壹觉得有什么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急的眼眶通红。

边伯贤并不想把太多的时间花费在安慰江壹身上，他摁压着眉心打算把江壹带回去。依照江壹现在的精神状况怕独自在家会闹出更大的麻烦，索性还是带着江壹回到医院更省事。边伯贤捧起她的脸，抹去她眼角的泪，“江壹，没事的，你冷静点。”
跟着边伯贤到了办公室的江壹陷入了沉默当中，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吃饭，抱着双腿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某个角落发呆。边伯贤揉了把江壹的头发便埋头到工作当中。江壹乖得很，可这种乖却不是普通的乖巧，边伯贤隐约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可又难以说明这种情况。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江壹很好得把这种情况发挥到淋漓尽致。她终于疯了，在无限的寂静和有限的时间中。她红着眼眶，浑身颤抖地望着边伯贤，那种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世间上最恐怖的生物存在，恐怖，畏惧，后悔……种种情绪交织在江壹一双眼中。
“江壹？”边伯贤抬头时才发现江壹的精神状态不对劲，已经到达了极差的地步，他起身想要靠近江壹，江壹却将自己往沙发的角落缩着。边伯贤有些无奈，但没有继续上前靠近江壹，他柔下嗓音轻声哄道：“江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