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遗忘（双向系列同人文）(2)

她肆意地笑起来，某种强烈而令人不安的气息蔓延开，“珞颜，好熟悉的字眼啊，我多久没听到了？...有什么关系呢？不抓紧这次机会，你难道要等到被枪毙处决的时候才反悔？”“...你少给我得寸进尺...！”
我冷着脸把她推在地上，但她脸上的表情仍然毫无变化，甚至绽开了阴谋得逞的笑容。我一言不发，接下来做出的事总该让她惊恐起来了吧。我伸出手指，然后掏 出 了 她 的 左 眼。“...你这是干什么？饿急了吗？发疯了吗？”她仅剩的右眼瞳孔骤然变小，捂住鲜血淋漓的左眼（倒不如说——原来是眼睛的地方）责问道。
我不想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把她的眼球吞入嘴里，巩膜被牙齿磨破，难以名状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我感到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然而我深知这是最后的机会，她绝不可能乖乖地把另一只眼睛奉上来。
晕眩的感觉。
像是有一只手攥着我的意识，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
......
潜意识。人体。切换。
等到醒来时，我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
2.不言而喻的延续

出院的那一天，我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我晃晃脑袋，像是要把残存的惨痛记忆全部驱走。
但是，为什么这么简单呢？我是说自由。为什么如此轻易，那久违的自由感又能会到我身上？大概是那最深刻的绝望吧，让我有了类似死亡回溯的能力——
真是的，住院的这几个月，我又变中二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习惯性地把手放进口袋里。手指划过什么尖锐的物体，仔细触摸发现好像是一个小小的包装袋——一包跳跳糖，还是酸奶味的。
“哎——言翎，你尝尝嘛，又不吃亏的！”
“谁想吃你的怪味零食啊...？”
“什么，怎么就是怪味零食了？青苹果味的牛肉干，珍珠奶茶馅的包子，香辣味的巧克力...怎么就怪味了嘛！那你尝尝这个跳跳糖，酸奶味的，你绝对喜欢。”
这是属于谁的记忆？
她...她是谁来着？
叫什么...来着？“珞......”我尝试说出口，试图让脑中的形象变得清晰一些，但愈发觉得头痛欲裂，“珞...什么...什么来着...”
但那鲜明如昨日的情感，绝对不是我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