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那个逝去的拜年祭(4)

“会有的。”女孩和云信异口同声地答道。
“呵，这真是天方夜谭。”云络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傲，他用手指向窗外喊道，“拒绝资本的力量，几乎就等于放弃了现代的高新技术，没有这一点，你们就和监狱里的犯人无异，纵使再怎么努力也翻不过这座山！”
“你刚刚说了是'几乎’吧，那就说明还有办法，只要有技术高的人才就行了。”云信补充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自愿为了中国的文化而牺牲自己？别傻了！就算真的有，那 tm 也不是人能做到的！”
“不准你这么说！”这一回，云信实在不想再谈下去了，她拿起那杯卡布奇诺就朝门外走去。良久，云络才缓缓坐下。他把被撕成两半的纸拾了起来，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临走时还没忘记吐一口唾沫。
“这位哥哥，”蓝衣女孩走到他面前，她成熟的微笑使他感到恐惧，“请结算下咖啡的钱。”
……
2020 年二月，新年的第二天。下午。
天空依然是蓝蓝的，这让云信很开心。昨天刚在微信上给朋友们挨个儿拜了年，这会儿正是 春风得意时，如果不找个人上街逛逛，岂不白瞎了这大好时光?
可惜，这该死的疫情。
正这么想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云信一看，是哥哥打来的。接，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