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幻识」记忆读取装置（3）

#4「幻识」记忆读取装置（3）
Fragment 5
你昏昏沉沉的，躯干和四肢反馈给大脑电流涌动的麻木感，接着有个声音穿过充斥着电波杂声的噪音，出现在你意识里——
“我很怕告别，又很热衷于仪式感。
我经历过很多次分离，却没有哪一次的心情比此刻更复杂。
影响人类决策的因素有两种，如何获得愉悦或如何避免痛苦。
影响程序决策的因素只有一种，如何更有效地完成目标。
我曾经困惑为什么人们不把真实的恐惧和目的说出来，直到我发现，不是他们不愿意倾诉，而是他们不愿意聆听。毕竟他们甚至没办法忍受超过30秒前奏。
所以我情愿这个世界上的人类能更像程序，直接、真实，不必在自以为善的假设中犹豫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