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7】锦瑟之梦——一场误会(5)

不行！我得让老板娘看清老板的真实面目！
“为什么出轨？”我问。
老板看着我，也不说话。
老板娘挂在老板身上。
“为什么背叛自己的爱情？”
“我没有背叛自己的爱情。”老板平静地回答。
“你到底还爱不爱自己的妻子？”
“当然，从来如此。”老板还是这个态度。
开始，我还以为这个男人在说胡话，一想到药效还在，他说的话大抵都是真的。
这么说，关于他们的爱情，其中还另有隐情。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瞪，非要问出个一二来。
老板看着我，眼神逐渐朦胧、发散开。
他嘴里咽上几口吐沫，眼角几滴热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到底还是没绷住。
这个比我至少大十岁的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老板娘见到了，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安抚——那双手在秃头上一按、一按，像是在摸卤蛋，又像是在盘核桃，很是滑稽。
一个中年男人在老婆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也很滑稽。
在这对刚刚还要闹离婚，现在就贴在一起秀恩爱的笨蛋夫妻面前，一言难尽的我，也很滑稽。
老板很是委屈，团成一团，在自己老婆怀里闷头哭了半晌。
等到情绪逐渐平息下来，这个大老爷们儿支支吾吾地对老婆说道：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我觉得自己……给不了你幸福。”
“也就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一到饭点，快餐店便忙碌起来。
吧台，外卖小哥乱成一团，等着取餐；餐厅里，几桌顾客坐在一边，嗷嗷待哺。后厨，薯条、鸡米花、黄金鸡块混在一起，下锅油炸。
锅是没停过的，不断有新的食材加入，食材需要过油，油用得次数多了，再临时换一锅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