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快乐〔德云群像〕(6)

过分默契的搭档在生活里也能通过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来迅速得出对方的诉求，有时候甚至是身体下意识的回应，比脑子都要快上三分。
高老板在摇椅里剪窗花。
红色的纸金色的花，雪亮雪亮的剪刀一摆楞，就是一只年年有鱼。
攀攀喜欢这种漂亮别致的小玩意儿，当即就要往窗子上糊。
高老板拦他一下，“还有别的样式，你不再瞅瞅?”
攀攀不解，看看手里的鱼，再看看高老板手边一沓纸，反问，
“你每年不就这几个主题，我瞅着这鱼就挺好。说起来冰箱里还有条鱼，一会儿炖上。”

高老板失笑，拉他坐下看，说，“今年有新花样。你且耐心看看。”
攀攀顺从他的意思坐下了，但表情还有些将信将疑。
高老板的手很巧，剪刀使的像打板，翻上翻下，新花样就剪好了。攀攀接过来一看，笑容就止不住了。
“老夫老妻了，还兴这一套。”
新花样是某位副总的人像，长衫马褂，眼眸活泼，还别了一枚小爱心的发卡。攀攀看着看着有点儿脸红，嗔他一句，
“老不正经。把我贴在窗户上，当窗神呀？不如您把我贴门上辟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