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心动，刹那的永恒（一）(6)

一曲过后，广播里传来即将零点钟声的预告。全场掌声雷动，激动而又兴奋得等待零点倒数。一些小情侣们也眉欢眼笑地紧紧拥抱。王耶啵也欢快地拉着男孩的手臂没入兴奋的人群之中，人群里高呼“10，9，8，7，6……”王耶啵突然双手抱拳，抵在眉心，仿佛在很虔诚地许着什么愿望。“5、4、3、2、1、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大厅倏地明亮起来。
“新年快乐！“王耶啵突然转向男孩，目光灼灼带着满脸的怯怯。
“你也是！ 新年快乐！“始终还处在懵懵懂懂地，仿佛还搞不清状态的男孩，就这样赶鸭子上架般机械回应着。他仿佛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到底还是来不及思考，王耶啵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随着零点钟声的敲响，大厅上空突然飘下来许多多五颜六色的气球。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想要展现男友力的男生们纷纷摩拳擦掌自告奋勇地跑向舞池中央为自己心仪的对象抢气球。
“你等一下，我去抢一个气球送给你。”王耶啵双眼闪烁着光芒。
“嗯，好的，谢谢！”
王耶啵仿佛打了鸡血般，火急火燎地冲到舞池中央，凭着身高优势果真抢到了一个红色的气球，他激动地像个孩子一般跑了回来，非常虔诚地把那个红色气球双手奉道男孩的手中，仿佛很郑重其事地在送着一件很珍贵的礼物。

零点钟声敲响过后，大厅又恢复了舞会的氛围。王耶啵和男孩退回了大厅僻静的角落。男孩拿着王耶啵为他抢来的气球，不知在想着什么？王耶啵执着地站在男孩的身边，他俩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凌晨一点，舞会结束了。
大厅的灯光明亮起来，王耶啵忽地转过身，目光怯怯地盯着男孩。“就你一个人吗？“
“嗯！“
“我送你回去，好吗？“
“行啊，谢谢！“
王耶啵和男孩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了活动大厅。他和他穿过X大学的小路，向校外走去。
“我叫王耶啵，今年大四，你呢？“
“我叫肖赞。做平面设计。”王耶啵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又是一个人，可他什么都没问。他总觉得这个男孩的眼里写满了故事。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有没有想过庆祝一下？“ 王耶啵突然看向肖赞。
“原本同事聚餐，我有事没去。” 王耶啵感觉肖赞的话语中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我可以请你看通宵电影吗？“
“不好意思，今天不想看电影。“
“出去走走，可以吗？“
“嗯，好！“
走在路上，王耶啵知道这个男孩叫肖赞，重庆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