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无数个午夜梦回噩梦缠身,他从梦中惊醒,豆粒般的汗珠直往下掉,往旁边一摸,一如既往地冰凉,心好像也变得更冷了,怎么捂都捂不热,盖多少张被子,烧多少个火盆都无济于事。
他紧紧握着玉佩,像是要把它嵌进骨子里,却没意识到鲜血早已流了一地,等痛感过去后,他只草草包扎,也不上药,如此反复循环,某天手痛得他要晕死过去。
拖不得了,请了大夫,大夫看了过后摇了摇头,说这是何苦呢,伤到筋骨,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以后怕是不能握剑了。
怎么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呢,公子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薄了谁也不能薄了自己啊,怎么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呢。
是了,不怪大夫这样说,当初他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世人皆知他不要脸,丢人丢到家了,大家见到他跟见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他想,是啊,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在大夫絮絮叨叨的话语中他又想起了过往。
他弹琴他执剑,琴声与挥剑时的风相交叠,别有一番趣味。他底盘不稳,握着剑的手总晃,他握着他的手,说沉肩、抬手,他的手那样烫,他的心跳得那样快,脸颊微红,说道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