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世界末日》同人小说《银河边陲》同人版P3(5)

“战前和你一样富有的人们当然都结婚！老爷，可我不和你一样，我很穷，而且我讲道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妄想什么？古代‘受害者有罪论’的支持者不过是那人做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而已，你对她有什么想法看不出来？早就在你这几句话里就清清楚楚，挂在我头上甩掉你自己的妄想，看不出来吗，先生们？牛粪泼在鲜花上，只有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才喜欢借着‘自古以来’往所有人身上套那些可笑的经验，好像你自己找到了真理一样。”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状态？那挺令人震惊的，他一直都很令人震惊，人们总是会对他更新自己的耳目，那几句不明觉厉的话，立刻就和地主打起了嘴架，他甚至还没有动手，也压着声音不让它扩大。
“噢，难道不是吗？你管我做什么呢，难道你被戳穿，就急了？”
“呵，不然我为什么要叫你老爷？厚颜无耻就是这样的，我那有幸还活着的亲爹也和你似的，但他不和你一样色，是个作风正派的人，可一样揪着《理想国》当成欧洲版的《论语》，迂腐的知识分子。但那也不重要了，你管不好自己的脑子吗？旧世界的性侵罪犯没有一个说自己有错，要么就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冤枉似的，给自己找无限个借口，对吧？各位曾经肯定都或多或少地听说或见过，从刚初中的熊孩子到大学里的高等教授，现代化里哪个人不会搞这种东西？”

“所以你就在这儿大胆的承认你发情？”
不知是谁突然给了老爷的勇气，竟然在这种无论从哪儿都是被彻底压制的论辩中扯出几句鬼话来。
“是你的发情，老爷，我说过了，管好你的脑子。到现在我还可以给你讲道理，你自己爽了，那被害人怎么办？谁为你的发情买单？‘穿着暴露’吗？嗯？如果是穿着引起你的犯罪，那我打烂你的脸，也只是因为我看你的脸像蛆一样丑陋，要一脚踩成肉泥。”
“好啦好啦，安静一下吧，他们和我们之间仅仅隔着一扇门呢，别让他们听见了。”
于是这个人又深呼吸了一次，发呆了一会儿，这段时间也是无声息的。不知道他是又找到了给自己辩护的新理由，还是真的是这么想的，似乎还真有一些道理在这里面。
“但的确很有意思，对吧？先生们，基本道理要懂，无论对方怎样迫害，欺骗你，从自然法的角度来说，你们仍然是平等的。无论性别肤色出生地与各种差异，都没有任何区别，你们不都是这个文明的一份子么？”他终于又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但是，只有两种例外，管不住自己脑子的性侵犯，投机倒把。这是无论轻重，要么劳改要么枪毙的，没有例外。旧社会里女性受到过怎样的歧视难道各位没见过？这应该是任何一个没有把头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会见到的悲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