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14)

……
国王、主教、贵族、其他神职人员和他们的伴侣，以及通过种种方式拿到票的“普通公民”，坐满了剧场。
终于轮到了薇尔莉特。在她前面一场是一个唱诗班合唱的欢乐颂。说实话，唱的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让人怀疑这队究竟是怎么混到决赛的。正在大家失望之际，薇尔莉特上场了。
“自由自在，自由自在，一对天使在风中缠绵……”
听到这句，二号看台上的布鲁公爵先是有点惊讶，接着瞄了一眼一号看台上的国王和主教的神色：国王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挑，而主教则是一脸好奇。
“唉，真不知道女儿这玩的是哪一出。”
在薇尔莉特唱的时候，她身边就有“两位天使”在跳舞。她们是一男一女的天使装束。
“烈火灼灼，烈火灼灼，来自地狱的恶魔冲上天空……”
瑞德身着一袭神父同款黑袍，脚下穿着羊蹄靴，头上戴着“角”，冲上了舞台。他跑的过程中袍角还燃起了火焰。

观众席上一阵惊呼，连瑞德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顺着薇尔莉特唱的诗做下去。
“他撕掉了天使的翅膀，他蛊惑了人们的心智……”
瑞德将“两个天使”的“翅膀”扯了下来。两个天使摔倒在地上又慌忙爬起，手拉手向舞台另一边跑去。
“精明的神射手……”
一个猎人打扮的女孩出现，拉起了“弓弦”。
“一箭穿过了她的腿……”
“一箭射出”，女天使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再也跑不动了。男天使将她抱起，继续向前跑。
“一箭射透了他的心……”
“又是一箭”，男天使身体突然一顿，之后倒了下去。“神射手”跑过去，把女天使拖到舞台中央，摆成十字样。
“罪恶的火焰，将她化作了焦炭……”
瑞德将准备好的“火焰”——红布向上一抛，没想到它真的爆燃了。女天使借着火焰的掩护退到了幕布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