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天也醉樱花》(6)

五条悟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喜久福，认真地思考着。
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着。五条悟拿起来，是虎杖悠仁的回信。
——拜托给我留一点吧。我会尽快回去的！
005
五条悟休假第九天，虎杖悠仁终于即将回到东京。
虽说被虎杖悠仁拜托了留点喜久福两人一起吃，但五条悟还是没能在悠仁不在的日子里少吃甜品。大概五条悟拥有两个胃袋，而装甜品的那个胃袋大得不可思议。
这天一大早，五条悟就到了那家店的门口。
东京的积雪已经很少了，脏污凝结的雪块堆在花池旁、堆在电线杆底，五条悟拎着喜久福的袋子一边走一边去踩。
“悟？”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在不远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五条悟难得有些愣神。他扭过头，街对面的虎杖悠仁正举起右手朝他挥舞。
啊，是这样啊。五条悟一边跑向虎杖悠仁一边想。原来等待太阳升起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令人满足，又让人不满。
五条悟张开双臂笼罩着太阳。他的鼻翼动了动，属于太阳的气味让他无比安心。
虎杖悠仁也回抱他：“哈哈！这么早，你怎么在街上？”

五条悟用纸袋的尖角去戳悠仁的腿：“给老师买这个。”
五条悟紧紧拥抱着虎杖悠仁。在街道上，在阳光下，在人流中，他想拥有太阳。
他抱着心里的爱人，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冰冷的脸慢慢回温，能感觉到柔软的头发蹭在自己的耳边。
好柔软。那天他趁着悠仁睡觉时抚摸时也是如此柔软。
“悠仁，”他终于开口，“我们去札幌吧。现在就去。”
006
五条悟休假的第九天傍晚，五条悟和虎杖悠仁到达了札幌。
虎杖悠仁甚至没有回高专述职就跟着学生又离开东京。
“唉，夜蛾校长一定会骂我的。”虎杖悠仁呼出一口白气。
五条悟手里还拎着那袋喜久福。他拆开一个喂到悠仁嘴边，对方伸手接过还礼貌道了谢。五条悟抓了把头发，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虎杖悠仁也没空担心还没发生的事情了。他今天只在回东京前吃了早餐，中午被五条悟催着连午餐都没吃，这时候早就饥肠辘辘了。
“我们今天先住下吧。不过札幌今天没有下大雪啊。”虎杖悠仁对五条悟说，“天气预报说明天可能也不会下雪。”
五条悟难得觉得有些无措。毕竟当时那个情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出现“想要立刻和悠仁去札幌”的想法，更不知道为什么悠仁居然真的顺从他，同他一起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