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系列】间 蝶(5)

“你就是妄自尊大的毛病，好好反思，写份报告给我，手头案子交给副部长，就这样！”
老程刚要喝水，听到这话一下忍不住把水杯狠狠往桌上一磕，气得摔门而去。
季辰委屈不已，他看着将军的照片，仰天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04
“你就这么在意你母亲跟人做生意，你要有能耐也去闯，说不定比他们混的都好，还解心头之恨！”
窗外的暴雨下个不停，季辰只好买晚上的火车票回北平，池野酒吧是他在东京都的常驻地。
叶炽枫流落街头的那段时光里，他曾把一个富商打成重伤，巧的是那富商是个害人谋财的主儿，他倒是立了功。
“他们对我其实挺好，以后我去北平找你，你们那儿不欢迎我怎么办？”
“谁敢不给我面子，我把这枪甩他脸上去……哎，别碰，这是老程偷偷给我的，别告发我啊！”

他摸了摸腰间的枪，却摸了一手狠狠的冰凉。
“车快来了，你就别送了，怪冷的，记得来找我！”
朱红的伞上盖了厚重的雪，一颗无声的吻落在手心融在锈红色的痣上。
他记得自己招了招手，又记不清当时清秀的脸庞为何憔悴。
次日清早，老程担心自己话说重季辰想不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悄悄开了门。
他叉着腰看见季辰盖着帽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桌上有一张写满字的报告书。
“态度还挺诚恳，就是低级错误太明显，文案功底努力……”
“是是是，将军说您多少遍进人家房间不敲门，您不也没改么！”
老程一个哆嗦转身看着头发跟鸡窝一样的季辰，战术性咳嗽了两下。
05
长安大街这天节假日，叶炽枫靠着栏杆往楼下的鱼池里喂食儿，包厢里的客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位“小大人”怪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