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i]2nd:Puppet.(2)
有文字逐渐出现了。
“阅读隐藏文字前约十秒的你的推理十分合理,但可惜的是既定未来无法改变。”
“去我最后出现的地方,将你的推断用于说服神狮。”
“推断:你在怀疑我的身份。”
“回答:单纯讨厌交流。”
没有变的口吻,熟悉的笔法。这就是为什么我重新回到乡下的理由。
“三年了呢……”我看着最初的信里所夹的报纸,上面记载的是她失踪的新闻。“推断……真相吗?”
我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冷空气让我的哮喘又犯了,我不得不在咳嗽时连忙服下随时携带的药物缓解症状,对了,关窗户。
“自己也变了不少啊……”瓶内的药大概能支撑一个月,而一个月后就是春天了,到时候病症又会例行恶化许多。希望能在那天到来前结束这些事情。我看着被平放在书桌上的这些信纸,手上拿着的是今天从废弃邮箱里发现的——上面倒是精确写出了日期,是今天。
我大可以假设有人预测到我会因为它们而于今日回来,但信封的崭新程度可以打消这个念头——反驳点:三年内的降雨会导致空气潮湿,而烈日会导致干燥,空气的氧化会使半透气的信箱内的纸张也会氧化泛黄。
显而易见的结果。
“信啊,到底想表达什么呢?”我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金狮子塑像,又把视线投到床上那具被刀刺穿的木人偶——也许我不该用这个定义,我也必须对布置这一切的人的手法表示鄙视。用真正的番茄酱代替血,这是在勾引我作为狼的食欲。但我并不是喜欢服用调味料的人,我能够克制。
假定的尸体被刀所刺穿胸口,倾斜角度刚好能刺穿心脏。真实的骨头连接处都被切开,被肢解的模样像孩童扭断塑料人偶时的状况一样——我的童年不是塑料玩具,特此说明。
“为什么会有一具被大卸八块的仿真人偶在她的寝室呢?”她可不是那么恶趣味的人,所作的一切必须存在意义。
“假设存在表达意义,那么传达的种类是什么?”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索,“死者的衣服似乎是在传达作为女性的信息,身高大约是在一米七六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