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云云众生（2）(3)

张云雷按着吩咐做事，再回来时换了干净衣服，脸肿大半，几处伤都渗着血，眼神怯怯的显然吓得不轻。
“去把药箱拿来，我给你上点药。”
峥云找了个能坐稳的角度，熟练地用棉签给小张的伤口消毒。小孩儿怕疼本能地躲，大哥没这么多耐心，用手钳着他的脸，不许他乱动，好在峥云手上无力下手不重，小张只觉得自己得了关照，乖了不少。好在都是皮外伤， 消了毒上了药也就踏实了。
“第一次干这事？害怕吧？”
“嗯……”他闷闷地答着差点就哭出声。倒也不是突然忍住，只是忘了流泪的技巧不会哭罢了。
“墙角柜子里有酒，都喝了，睡觉。”峥云的经验只能如此，喝酒压惊扛一扛也就过去了，至少他当年就是如此。
这孩子当真言听计从，一口气干掉大半瓶，实在喝不下，呆愣愣看着峥云，没多会儿就支撑不住，在峥云身边睡下。
“把你也拉下水了，张儿，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