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2)

“嗯，是真的。”女孩A十分自然地回答着我的提问。“莎莉不是人类。”
这种话大概只会被旁人当作精神异常吧，虽然从检查的结果来看她似乎也的确因为受到过分惊吓出现了思维混乱的情况。
女孩A呆呆地坐在那，自言自语般地说：“刑警小姐，你相信机器人有心吗？”
“机器人只能根据输入的数据做出反应，严格来说并没有真实人类的情感。”我闭上眼低头思考着。
女孩A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那人有心吗？刑警小姐。”
我愣在那里，忽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在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沙滩上，莎莉去哪了？”
“嗯，去哪了？”她只是痴痴呆呆地反复念着我的话。
看着眼前的女孩A我只能气恼自己与立功的机会失之交臂——毕竟询问一个傻子是无用的。
我在脸上捏出一个笑。“谢谢你的配合。”
“刑警小姐，”女孩笑了，“人类果然没有心吧。”
我现在只想从这个疯子身边离开。“大概吧。”
大概一个月之后，女孩A的尸体在学校被发现。是从楼顶跳下的。手上拿着一截机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