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羽神』(2)

真想柑橘树上的黑猫，他想。
"上课啦？"
黄发少年自然的靠上他的肩。
"快了，你想再睡会儿吗。"
算了，这节老班的课，我可不想死的太难看。他晃晃悠悠直起腰来。
我陪你啊。他是这样回答的。
"阿神！还有你，羽毛！上我的课还敢睡觉，出去站好！"
粉笔来的前一秒他们已经逃出教室。
他们只是笑，蹲在墙角匿笑。分享班上谁的八卦，讨论学校哪个老师的外号。
"我们，要不翻墙吧。"
羽毛牵起了阿神的手，想做那就做吧。
夏风不够清凉，没能驱散少男少女们的渴望。
他们筑起人梯，摇摇晃晃，站的不够稳也抬得不够高。
阿神用尽全力扯下墙外一棵柑橘树上的果实，两人摔到草地上，傻乎乎的要把柑橘掰开吃掉。
汁液溅出来，在口腔里。
闷热的夏逼得他们出汗，可头还是被晒得发昏，他们的距离近了，近了……
是中暑了吧，才触到冰凉的（唇，才品尝到内里的香甜。
是柑橘的味，是它逼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