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组/aph与僵尸22(5)

“呦，这不合适吧。”费里咧嘴笑了出来，更专注地去看。
在这样急迫的情况下，王耀突兀的呆了一下，然后打掉弗朗西斯的手，保住了自己的皮带。他随后解开了最后一件衣服，袒露出上身，寒风使他下意识瑟缩，弗朗西斯的脸凑近他的胸口……费里看不清细节，浮现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好冷，你看清楚了没有。”王耀很不自在，不由自主地轻按太阳穴。
弗朗西斯拿出做科研的严谨态度，手指在胸口处轻轻划过，目不旁视：“胸口有很密集的红血丝，后背也是，一直蔓延到脸上了，你抬手看看胳膊，上面也很明显。其实我还是觉得应该脱了裤子看看腿上和屁股上有没有——”
“我知道了。”王耀随意看了两眼，开始整理衣服。弗朗西斯快速帮他把衣服穿好，又脱掉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欣慰地说：“那就好，要不然我们到那个屋里……”
“没用的，尸毒早就发散了。”王耀回避他的目光，“我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还跟伊万商量，要不然就把这只受伤的手砍了，但他不让我这样做，他说还不至于，事情没那么糟。现在看来，结果都是一样的。”

僵尸，僵尸。王耀紧闭着眼睛，死死握着拳头，像是极度压抑。他感到身上的伤在逐渐侵蚀他的身体，让他向僵尸靠拢，他曾经失去过理智，最终他也会变成这种东西。
这个认知刺激到了他，王耀猛地睁眼，大口喘息，手扶着额头，上面早已都是冷汗，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王……”弗朗西斯注意到他的异常。
“听着，弗朗西斯，如你所见，我中了尸毒，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发作过一次了，伊万跟我讲过，我会毫无征兆地袭击人，无论面前站的是谁。所以，你跟我在一起要尤其注意，不要把后背交给我，如果有必要……就杀了我。”
弗朗西斯愣住了，“没有其他办法吗？”
“太迟了，弗朗西斯，不信你听。”
“你要我听什么？我按你说的去听了，可我什么都听不到。王耀，你要我听什么？你过来些，我们慢慢说。”弗朗西斯觉得此刻王耀的表情如此可怕，想把他拉过来，可王耀避开了他的手，后退两步。
“你听不到对吧？这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能听到，除了你和我之外，这里——”王耀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僵尸的呜咽和人的哀嚎就一直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甚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因为它们太微弱了，就像是大海里的沉船，穿插着各种杂音。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用不了多久，我的脑海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事，全都是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