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故人来18 梦境(6)

“那，我呢？”悦兮再出声时，落音已是颤抖。
“你说你不得不这样做，那我呢？”
“你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使命，那我呢？”
“李泽言，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你捡到我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悦兮！”
“你放开我！”悦兮几乎哭喊出来。
良久，无言。
“也许你说得对，人各有命。”悦兮自嘲似的开口，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李泽言，就到这里吧，我们不要再见了。”语罢，转身。
这时，一只圆滚滚的白狐狸突然从一旁的小树林里窜出来，对李泽言龇牙咧嘴，四肢蓄力，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去咬他一口。
“小狐，走了。”悦兮没回头，甚至连步子都没停。那小狐狸倒也机灵，一听悦兮叫它，虽有不甘，但还是快步追上。

我看着李泽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好像从未看见他这么无助、寂寥过。
“这是……”
“这是你的记忆啊。”
我一转身，那女人再次出现在我身后。
“真是可怜啊。”她摇头轻笑，语间净是讥讽。
“不……不可能，这是你的幻境对不对！你骗我！”
“我骗你？”
“究竟是我骗你，还是李泽言骗你，眼见为实。”她伸手掐住我的脸，视线对接，坠入她眼中的深渊。
……
“言哥哥，悦兮长大当你的新娘子好不好哇~”春日里，漫山的花草正茂，少女脆生生的一句话回荡在枝头蕊间。
“好。”少年回答的一本正经，但耳根却悄悄红了。
画面瞬间转换。
“是他的意思吗？”转眼间，少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而她面前正立着一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