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行动 1 卷鹅调查杀人案 绒绒倒地被人打（华晨宇水仙文）(4)

绒绒倒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嗡嗡地响着，视线已经模糊不清，遍布全身的疼痛几乎使他麻木了。
绒绒隐隐约约看见老师来了，然后孟孙又装作无辜的样子呵斥周围的同学。
泪水模糊了双眼。
呵，这些人，还真是会装……
放学了，人都走净了。
绒绒扶着桌子站起身，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家里开着灯，父亲和母亲正坐在沙发上。
“绒绒！”母亲喊住他。
“你死哪去了？这都几点了？你是要把我们饿死吗？赶快做饭去！”绒母拿起鸡毛掸，朝他砸去。
绒绒没有躲开，鸡毛掸砸到他身上，灰尘迷住了绒绒的眼睛。
绒绒没出声，默默地走向厨房，开始淘米做饭。
“哥哥！”

绒绒扭头一看，是弟弟啃啃。
啃啃只比绒绒小两岁，但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还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后来烧糊涂了，只剩下七岁孩子的智商。
“啃啃，”绒绒轻轻地喊了一声，“你今天怎么样？”
“还是那样呀。不过哥哥，我是不是好起来了呀！妈妈今天只给我吃了两次药，说是可以减量了！”
绒绒没说话，抿了一下嘴。
“妈，啃啃的药还是要一天吃三次……”
晚饭桌上，绒绒说。
“要你管！我爱给他吃几次就吃几次。”
“可啃啃身体不行啊！”
“你还敢顶嘴，我当年……”
“够了！”
喝得醉醺醺的绒父生气了，抓起一个酒瓶向绒母砸去。
绒母惊叫一声躲开了，酒瓶正好砸中了绒绒的额角，血顿时喷了出来，不停地顺着脸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