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x你】没入永夜(3)

声音再次从头顶上传来了：“我之前问过了吧，你要怎么办。”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现在交给你来决定。”
“……我不知道。”你咬着唇，手指抓紧了床单，“我不知道，无论哪种我都没法选。”
“我做不到，我没有成为母亲的资格！”
“这是你故意的吗？为了那个束缚？为了、为了让我活着？”
思维混乱，气息不稳，声音发颤，崩溃仅在边缘。
五条悟罕见的沉默了。
“如果我说不是呢？”
“伊织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能救的人，我自然也不会为了让你活下去用这种手段。”
“那你呢？这迟早是瞒不住的。”如果这个孩子真的要降临于世，有没有继承六眼和无下限术式暂且不说，仅仅是作为五条悟的子嗣这一点就足以受到万千瞩目。不管对你还是对五条悟，都是一个极大的牵制。
身边的男人笑了，用往常一般的语气说着：“没关系的啦，因为我是最强的。”
因为是最强的，所以受到众人推崇。
因为是最强的，所以能做到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也可以——
因为是临时赶回来的，能待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太久。于是你像往常一样送五条悟去工作。

“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吧，这可不行哦。下次带点什么回来一起吃吧？”
你愣愣的看着他，许久才缓慢的点了头。
五条悟笑了，凑过来吻了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真。
自那以后，你们再也没见过面。
天黑了下来。
其实夜色并没有真正降临，是某个人设下的“帐”阻挡了光线的进入。
十月三十一日，涉谷站，战斗在这里展开。
东京几乎所有的咒术师都赶向了这里，作为一级咒术师的你也不例外。
尸体。
尸体、残骸。
硝烟、鲜血、脓水。
建筑崩塌、拳脚相加、悲鸣呼喊、咒灵低语。
融入双眼、冲进鼻腔、撞过耳畔。
你看似茫然的抬头，只看见了因为战斗而变得破破烂烂的砖块。从缝隙中钻来的气流卷起你的衣角，却带不走众多咒灵的尸体。
也许是运气，你走的这条路并没有遇见什么太难缠的咒灵。但是这也意味着这类型的咒灵会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要是被高专的学生们遇见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
在思考着要不要放弃前进转去支援其他人的时候，你听见有什么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你转过头，漆黑的身影笑的轻松，甚至还挥手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