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x我】独行长路(5)

“你变成你爸爸说的诅咒了对吧？妈妈知道错了，可是这孩子，你弟弟是无辜的！所以别诅咒这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所以……”
屹立于女人面前的丑陋咒灵显然不可能是我，而我也只是安静的停留在原地，等待那个咒灵将女人一口一口吞噬。
对不起，伊织。伊织，对不起。
妈妈反反复复的这么哭喊着。
脸颊有些发疼。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
妈妈并不爱我。
不管怎样，事件总算是结束了，有惊无险。
房间里没有开灯，已经没有力气去点亮光明了。我靠着床坐在地板上，盯着地上的一小块月光发呆。手中的冰凉被摩挲着，慢慢温热起来。
妈妈，不在了啊。
那么就不需要了。
手腕颤抖着，一点一点移上脖颈。在更加深入之前，却被强行停下。
房间里多了另一个气息。
手腕被紧紧捏着，很快浮现出了红印。裁纸刀坠落在门口的地板上发出悲鸣。冷风吐息从大开的窗口涌入，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身上。
没有带墨镜，那双六眼融不进其他色彩。

“你在干什么蠢事啊。”是难得一见的低沉嗓音。
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僵硬的脑回路开始转动。
展开领域了吗？不可能吧。但是思考的速度好慢，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眼前的人什么都看不见。
“悟……”
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下一秒，大概是解除了领域吧，感知恢复正常了。
“悟，放开，痛。”
五条悟冷哼一声，松开了我那被掐出青紫印记的可怜细腕，顺手又将一张纸片扔进我怀里：“捡到的，是你的东西吧。”
那是一张小小的全家福，照片上有着妈妈和不认识的男人，以及不认识的男孩。
……还有我。
用铅笔画上去的，小小的我。
死水突然涌起巨浪，从眼眶里流出。无法忍耐，我在五条悟的面前放声大哭。
今天我休假，而五条悟要去高专。
我将他送到门口，他弯着腰双手插兜，让我帮他把眼罩带好。
“我出门啦。”
“路上小心。”
他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才满意的离去。
我返回卧房，拿起相框，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
妈妈不爱我，这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