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霜刀（同人）第五话(6)

多年跟随，他的目光皆焦灼于一人身上，随着年龄渐长，他也有了别样心思，只是这种感情的变化还他自己也无法确知为何，师父——
怕是看出了端倪，将巫蛮添为圣子之一留于身边并遣他出外游历，只道让他增长些眼界，扩充下学识。
他知道，师父用意良苦，可这种不可言说的拒绝还是让他怀揣着不是滋味他踏上了旅程，而这一走就是几载光阴。
游遍大江，走过南北，眼界开扩了，心绪也应清明。师父还是那个师父，徒弟要不要还原成那个徒弟呢？
他没做好决定，仍然摇摆不定。偏于此时，他接到了巫蛮的来信。
“霸刀弟子，柳钰……”回去，似乎也不为此时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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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来了，依旧战败，依旧雌伏。
再一次的欢好已然不是之前那么青涩，不过疲累还是有的。
柳钰伏于席上平稳着急促的喘息，对于背后的抚摸却做不到忽略不计。
“夜深了，今晚留下吧！”对于这个小家伙，沈凜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尤为上心。

“不……不用了……”闻言柳钰急忙拒绝。
大祭司是温柔的，而且很是熟悉此道。每想到此处，柳钰便心情复杂，这也是他能按约定与之欢好，却觉得留下过夜很是别扭的原由。
扯过榻边衣物穿戴整齐，柳钰兀自离开，徒留沈凜于床席间，抚着余温留存的半边枕席阴沉了脸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