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初见(2)
沿着大街走着,年轻人吃着冰激凌,坐在遮阳伞底下聊天,就像她和战友在战车的阴影下聊天一样,捧着一杯又苦又涩的配发的速溶咖啡,混着浓厚的沙土气喝下肚子。防弹衣很闷,穿在身上很热,防弹盔很沉,扣在脑袋上很重,但真当脱下它们而且再也没有必要穿上它们的时候,却感觉自己像赤条条的在裸奔,感觉都有点不会走路了,尤其是当看到拐角的时候,或者走过窗户的时候。军队的训练要求不要直着身子的从窗户前走过,要压低身子快速通过,要担心有人在窗口射击,而且要往里面投掷爆炸物清理房间。还要担心拐角处可能埋伏的火力点,所以应该侧身探出——最好只露出一只眼睛——并在同一时间完成枪口指向。
可是现在已经用不着这些了,相反,这么鬼鬼祟祟的动作,正常生活中是要被当小偷看的。何况现在肩上空落落的,没有步枪,腰上也没有挂着手雷。
熟悉的却又有一点陌生的路延伸,路面上面还有昨日夜雨的湿痕,大大小小的商店开着门,一个崩爆米花的老头子懒洋洋的坐在路边,一个装潢很温馨的小菜馆就在他背后。关于故乡的记忆仿佛流水一样在流淌,她记得她特别喜欢故乡初夏的时光,春天刚去不远,酷暑尚未降临,就像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年轻人,悄悄的来到街边公园,拨弄着吉他吟唱歌曲,或者捡起一片落英,夹到新买的小说里,这曾经都是她喜欢做的事。
但是她现在只喜欢喝点酒……
她走进了小菜馆,中午没有吃东西,现在感觉有一点饥饿。菜馆提供酒水服务,她要了几个炸包子,还有一份香肠煎蛋拌饭,一扎啤酒。
小小的行李包放在一边,静静的等待食物上桌。菜馆里面人不多,一个穿着皮大衣黑色军靴的男人在一边默默的喝酒,从酒瓶上的标签看像是苦艾酒。
菜端上来了,与此同时,一股刺痛的感觉在头颅中轻轻浮现出来,她意识到,早上吃的止疼药药效快结束了。
从挎包里取出止疼药瓶子,把两瓶药倒在手掌心里,军服袖子里面还缝着她的姓名和血型的标签:薇拉•卡马洛夫娃•帕夫柳琴科,O型血。
“砰!”一声巨响,是爆炸的声音。
“哇啊!”她猛得钻进桌子下,药片也没有来得及吃下,哆嗦着的手下意识摸向大腿——她以前习惯在那绑一个手枪枪套。
“客人?你怎么了?只是门口有人在崩爆米花……”
“您还好吧?”一双手伸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她紧紧地抓着扶着她的男人的大衣,手不停地哆嗦。
“您怎么了?您是……”
“抱歉,我只是……啊……”一阵剧痛砸向头颅内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