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王面具一（番外２）充满你的记忆下(3)

伍丁看出了小玉的为难，连忙说道：“啊，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
“不。”小玉做了个拒绝的手势，“告诉你也无妨。”
“我从出生开始就住在中申市的地下街里，我的母亲是个做着不正规工作的女人，有一次跟一个客人.....之后，就怀上了我。”小玉停了一下，“然后，老板在我母亲生出我之后，就把她给开除了。最后，我的母亲好像是自杀了，就那么死在了一个鸟不拉屎的角落里。”
“中申市是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城市——地上确实是这样的。”
“是嘛.....”从小生活在富贵中的伍丁当然不会理解小玉的痛。
“然后，14岁之前我就一直做打杂的工作，烧火、跑腿、做饭......乱七八糟的活全是我来干，老板自己没有子嗣，上天给她一个工具，干嘛不用呢。14岁以后，我就开始了‘正式工作’有趣的是，同行之中就只有我们这家有未成年人，所以生意特别红火。有时候人多了，我就一个人接待两三个人。说实话，第一次的时候，很害怕，也觉得很恶心，那大概是我人生最害怕的时刻了。就算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抖.....”小玉说到这儿，想哭，但还是忍住了。

“接客两年之后很幸运地碰上了【大改造】时期，当时警察开始严厉整治地下街，当时一名民警冲进来，正好就遇到了我，你知道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嘛？”
“‘不换衣服就敢来啊？’我这么说的。”小玉苦笑道。随后，苦笑化为了啜泣。
“对不起，我有点忍不住...”小玉边擦泪边说道。
伍丁轻轻地摸了摸小玉的头，“不哭了，现在有我，我不会再让你掉眼泪了。”
“嗯。”小玉停止了哭泣，继续说道：“之后就遇到你和老大，老大虽然也把我当工具人，但是，我能感受到里面的不同。老大对我来说.....就像一个严厉的父亲。但是你，却是一个很温柔的大哥哥。”小玉笑了，红润的眼圈加上一个笑容迷倒了伍丁。
“别说那么肉麻的话啊。”伍丁挠着头说道。
“明明你刚说的话更肉麻吧？”小玉笑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一直说让我忘掉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但是，我要是忘记了过去，回忆里....就只剩下你了啊。”小玉说完，又冲着伍丁笑了。
伍丁愣住了，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