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人和人之间的隔离

飞机平稳的翱翔在平流层。她右手支着头，眼睛透过舷窗看着地面。地上的景物移动的并不算快，不过这仅仅是因为飞机离地面很远的缘故。
太阳也很远，不过正照耀着她的头发。在发丝较薄处泛出一种好看的黄褐色。她盯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物，我盯着她被机舱空调微微舞动的头发。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她头发的？大学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就喜欢在向阳处悄悄走在她身后，看来不是大学。可能是从高中表白开始？或许是从初中第一次搭上话开始。
初中生体育课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放羊。虽然这种说法对母校大为不敬，但只要把运动器材从仓库搬到操场上，剩下的时间就任由自己支配。初中时我沉默少言，更不爱与人交往。或是坐在偏僻的角落思考问题，或是拿着羽毛球或是乒乓球一类，自己练习颠球。
不与任何人亲近，更不会主动去麻烦任何人。秉持着这种信条，我大部分时间虽然孤独，但仍算是清净。不过这种清净也没有持续太久，在初中的小小关系网里，总是存在少数学生结成一伙，依仗着人数为自己寻方便的情况。
那节课我站在跑道上练习乒乓球颠球，技巧并不熟练，跟远处乒乓球台旁激战数回合的他们相比，我更像是衬托运动气氛火热的背景。我自己玩是我的事，背景就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