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一切都是为了万岁爷的龙体啊（八）(2)

“呜呜……”周九良直视着纱幔，摇摇头，便觉得耳朵被柔软触碰，还带着白天自己做的凉糕香气。
“朕从未对你说过一句假话，哪怕你对朕有所隐瞒。”
周九良闻言瞪大了眼，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有只手一直往下，不像亵玩，更像在确认什么。
孟鹤堂不耐烦地将他的腿往上推，警告道：“别动，你越动，朕就越不能保证朕的动机。”
边沿被挑开一个口子，周九良咬着捂住自己的手也于事无补，身下依旧被探了个一清二楚。
“呜呜呜……”周九良松开了嘴，拼命摇头，孟鹤堂嘘了一声后才将被咬出血痕的手移开，周九良大口呼吸着，断断续续求饶：“爷饶了内臣吧，内臣真的不能……”
“怕什么，朕说过会做你的靠山。”孟鹤堂侧头看去，窗边那道人影已经消失，便抽回下方的手，还替他拉好衣服轻轻拍了拍他的肚子，笑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不重要了。”

“陛下……”感到委屈的周九良双眼蓄满了泪，抽了抽鼻子，依旧摇头。
孟鹤堂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为什么不喊爷了？”
“内臣不配……”周九良在孟鹤堂送到他面前的袖子上蹭了蹭眼泪，抽噎着说：“内臣明日、明日就申请出宫，再也不会出现在陛下面前了……”
“九良，你害怕的人，朕会替你一一拔除。”孟鹤堂再次抱住他，叹息着说：“朕前半辈子都活在黑暗里，后半辈子，朕想让你做那个在朕身侧替朕掌灯的人，可以吗？”
“陛下，我……”
“别拒绝朕，朕原本真的不知还有何人可信。现在想来，这个人是九良，便是极好的。”孟鹤堂又拍了拍他，安慰着：“都过去了，你不怕，我也不怕。”
“爷……”
“嗯？”孟鹤堂抬头，看周九良欲言又止，便明白他要说的，笑骂：“你这小鬼！是朕，是朕好了吧？”
周九良满意地点头，将头埋到孟鹤堂的颈侧，终于敢开口商量：“那爷能把内臣手上的束缚去了么？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