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日俱曾］魂兮（1）(3)

看到陈长生不再在意那个称呼，曾舜晞松下一口气，答道：“天道院，昨夜是青藤宴的第二夜。”
陈长生说道：“不想去所以没去。”
真不愧是主角，这么嚣张。
“那你呢，为什么没去？”
曾舜晞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气，撇着嘴，有些不高兴的地闷声说：“我要挑庄换羽，院里依然不然我参加。”
“依然？我问得是第一夜。”陈长生涮了下茶杯，抬眼疑惑地看他。
曾舜晞觉得自己脸色一定不太好看。别人还没逼供呢，他就自己先把自己卖了。
沉默了一会，他才开口：“我两夜都没去，第一夜是因为我要废了天海牙儿，第二夜是我要挑庄换羽。”
“为什么？”
虽然陈长生没有说问谁，问的是哪一夜，但曾舜晞直觉他在问庄换羽。
“因为我看庄换羽不顺眼，我生他气了。”
藏书馆里一片寂静，曾舜晞几乎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他其实并不生气，但就是觉得有些郁闷，但他的意识还有唐三十六那个十六岁少年的影响，所以他要找一个人怪，那就怪肖宇梁好了，反正自己穿进来也多半和这家伙有关。

陈长生的确问的是庄换羽。毕竟天海牙儿霸道残忍，在这京都几乎没有看他顺眼，以唐三十六的性格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让人惊讶；但是庄换羽是唐三十六的师兄，他着实有些不解。
“那……”
“太强大了。”
陈长生无言以对。他知道唐三十六挑战庄换羽，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唐三十六不愿意说，他也不好问。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便在这时，落落和轩辕破从藏书馆的正门处走了进来。
轩辕破手里还提着一个超大的食盒。
落落走到陈长生身前，说道：“先生，该吃午饭了。”
唐三十六先前应该是不认识落落的，不过曾舜晞在剧本上看过，设定上落落是一个十四五岁姑娘，不过真人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曾舜晞想着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以后总是要认识的，便开口打招呼：“就是你废了天海牙儿？挺厉害的，不过还是没有我厉害。”
落落没有理他，走到陈长生身边蹲下，把食盒打开，把筷子擦干净，递到陈长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