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社聆花系列同人 【夜来香】缺席(9)

“秋苓……你怎么哭了？！”
水滴落在笔记本上打湿了字迹，我发狂般将写满了字迹的纸扯下来撕的粉碎。我看着碎纸片飘落，仿佛心中的茧也被自己撕扯的粉碎。而那里什么都未能孕育出来，甚至连丑陋的飞蛾都没有飞出。
“秋苓！”
眠雪强硬的抢过了我手中的本子。看着好友关切的眼神，我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
“好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眠雪……我……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但是……”
“我知道。虽然你说朋友之间不能有所隐瞒，但是如果你觉得说出来很痛苦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毕竟，比起让朋友讲出让她痛苦的心事，让朋友感到高兴才更重要啊，不是吗？”
“……眠雪，真的很温柔呢……”
“哪有，秋苓不也一直是这样对我的嘛。”
刺痛的心在好友的安慰下渐渐麻木下来，就像被浇灭了灰烬里的最后一点火苗。

我和眠雪一起坐到我的床边，她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有开口，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刚好能让对方感到温暖，又不会刺痛对方，就像两个在冬天一起取暖的刺猬一样。
……
“眠雪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还没想好。估计要先把高中念完吧。秋苓呢，有什么想考的学校吗？”
“我？我可能会考北京的学校吧。”
“这么远吗？本省的孩子愿意出省的很少见呢。”
“因为……想离这里远一点吧。”
“远到要坐很久很久的车才能离开，远到能让我忘掉现在所熟悉的风景……”
“远到能忘掉痛苦，远到提起现在就像提起别人的事一般。”眠雪接过了我的话。
“看来现在，秋苓真的和我一样了呢。”
一样？是想说现在的我，也只能和她一样，把对方当成留在聆花的责任了吗？
“那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