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社聆花系列同人 【夜来香】缺席(4)

被不着痕迹的糊弄过去了。
“在新学校里过的还好吗？”
“还不错，谢谢姐姐关心。”
“跟姐姐说实话。”
“那姐姐都已经看出来了，还用问吗？”
她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千寻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啊。就没有什么想问问你梓婳姐姐的吗？”
“那梓婳姐姐过的还好吗？”
“还不错。但你根本不是想问这个，对吧。”
“……”
我张张嘴，低下头去。
想问眠雪的近况，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因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原谅我了。想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学习，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交到新朋友，是不是把我忘了……想问问不出口的，实在是太多了。
“问不出口吗？”
“……嗯。”害怕问出口，害怕听到答案，更害怕知道的那一刻，自己一直以来为了远离她而做的的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我深吸了一口气，摆出我惯常的微笑表情。“没有想问的了，梓婳姐姐。已经结束了。错过了那个时机，就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这也是她的选择。”
她向我伸出手臂，把我的头按向了她的肩膀。“不会不甘心吗？”
“不会，至少我已经面对了我面对不了她的事实。”
眼泪从我笑着的脸上滑落，梓婳姐姐抬起手背拭去了它们。我听到了她喃喃的声音。
“她……也是这么想的吗……”
比起说给我听，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一句话。
是在说谁呢？眠雪？还是那个右手受伤了也不影响吃饭的女人？
这么强大的梓婳姐姐几次向我伸出了援手，而我根本自顾不暇，更别提能帮得上她什么。我又开始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最近的我总是这样。
我没有接话，她也没再开口问我。我们无言的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我靠在她身上的姿势。直到走之前她才打破了沉默。